和 老樹結緣

星期五, 9月 08, 2006

跟 老樹說:『 我沒空 』.



記不記得行道樹的顏色? 葉子形狀? 還翠綠嗎? 樹下泥土穩固、草地清新嗎? 或已經流失,讓樹根裸露了?











彷彿,這是不是就像親情常伴左右,我們卻依然無動於衷、視若無睹? 這和把他們當成行道樹,沒有差別。時常碰面,卻總是悄悄地、不經意地錯過。








而總是在樹倒下的時候,才想起『啊~ 他曾經在那裡,一直在那裡...』。對一起長大的摯友、整天相處的工作夥伴、和我們基因相似度比陌生人高的遠親,不也是如此?







『是啊,我們活在樹群裡,只不過...因為難得相互問候,所以就漸漸感受不到彼此的存在。』



ps. 無動於衷、視若無睹的,是心。

星期二, 9月 05, 2006

人的狂妄,老樹清楚


老樹清楚,狂妄的人類,經常以這行星上最高智慧生物自居,然而卻也是最具毀滅力的過客。怎說呢?



老樹一心一意呼出氧氣,好讓人們活的自在,為人們遮陽供人消暑,同時也將生命託付於人類之手。那,人們呢?

在 老樹身上刻字,以為浪漫。任 老樹蟲蛀侵蝕,還不忘偶爾推他一把來張顯自己的推論說:『這棵樹已經差不多了』。攔腰砍下 老樹,當那是遮擋視線的報應,卻不管誰先來後到。


更弔詭的,是用電線捆綁纏繞 老樹身軀,外加上好幾根大鐵釘伺候,為的只是想掛上花燈,通電點亮來"美化人文景觀"?!



這私心與無知,可曾留意過? 或是終究要到人類良知再現,才明白,原來是狂妄和自傲在作祟。而 老樹呢,卻只是眾多受害者之中,最沉默的物種。